艾玛·斯通的新片《可怜的东西》尺度大开,密集的床戏,充满邪典风格的性幻想和恶趣味满满的性觉醒,使得它注定无法在中国院线上映,尤其是内地观众,注定只能在网络上一睹为快。
但这部电影在国外却是热度满满,口碑炸裂,引发的热议比当初的《芭比》有过之而无不及。饰演女主的国际女星艾玛·斯通更是凭借此片拿奖拿到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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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东西》由著名导演欧格斯·兰斯莫斯执导,影后艾玛·斯通主演。光看怪诞的剧情设定就让人觉得脑洞大开。
电影分外黑白色调和彩色调两个部分。黑白色调的故事开端是充满悲剧性的:蒸汽时代的一位将军的漂亮妻子因无法忍受家暴,选择了从楼顶上一跃而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尸体却被一位性情古怪的医学院教授带回实验室。
教授发现了尸体内的婴儿身体还没发育完好,但大脑却完好无损,而孕妇的大脑却受损严重,身体却基本完好。于是教授进行了一项大胆的“换头”实验,将婴儿的大脑移植到孕妇的身体上,用拼凑的方式让女主诞生了。
但这个拼凑出来的生命并未成为怪物,反而继承了科学家的衣钵,成为了医学博士贝拉。贝拉一出生就相当于拥有了成熟而充满魅力的美丽身体,心智却还处在婴儿时代,对男女之事一片懵懂。
随着剧情的发展,贝拉逐渐发现了性的奥秘,开始了她的性冒险之旅,不断探索自我和世界。而黑白色调到彩色调的变化界限,就是女主的第一次性觉醒。
贝拉生命之旅的色彩变化,象征着她对生活的新认识和感受。在一次游轮旅行中,她目睹了底层人民的苦难生活,这让她产生了深深的同情,阶级意识也随之觉醒。尽管她保留了将军父亲的残暴基因,但来自母体的同情心却让她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贝拉的思想开始进入撕裂状态。
随着故事的发展,贝拉的独立意识一步步觉醒。她曾通过卖s来谋生,却因为贵族男性的歧视和剥削而感到愤怒。在一次被客人殴打的经历后,她意识到了这一职业对女性的压迫,决定通过教育改变自己的命运。
随后贝拉回家继承了教授的家业,并准备与一直爱慕她的助教结婚。然而在婚礼现场,性格残暴的将军父亲突然出现,试图再次控制她的生活。贝拉果断反击,她将将军带回家,用羊脑替换了将军的大脑,用不可思议的方式完成了对父权的最终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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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以极其大胆的姓爱场景和对性的直接探讨,挑战了观众的接受度。艾玛·斯通在片中为艺术献身的表现,特别是那惊艳的一脱,无疑是她从影以来最大尺度的演出。
这些场景并非单纯的晴色展示,而是作为剧情推进和角色成长的重要元素。贝拉对性的探索,是她认知世界、理解自我的重要途径,也是她从孩童心智向成熟个体转变的关。
艾玛·斯通凭借贝拉这一角色赢得了金球奖音乐及喜剧类最佳女主角的荣誉,并入围了奥斯卡。她的角色贝拉,从孩童的懵懂到成熟女性的自信,展现了一个角色的多层次变化。艾玛·斯通的表演细腻而富有层次,无论是肢体语言还是情感表达,尤其是激晴戏份中的眼神简直是绝绝子,为角色赋予了鲜明的个性和深刻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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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东西》不仅仅是一部充满怪诞性幻想的奇幻喜剧,更是一部探讨人性、性别、自由意志和自我认知的电影。通过贝拉的视角,对父权社会的规则和道德约束提出了质疑,展现了一个女性在摆脱社会规训后,如何独立成长和自我实现的过程。
电影中的性别议题和对“我”的探讨,使得这部作品具有了更深层次的意义。它虽然以一种荒诞的叙事手法讲述了女性觉醒的故事,但也不禁让人联想到更广泛的社会变革,提出了女性反抗父权社会的可能性,那就是通过寻找一个开明的男性支持者来实现阶级跃升,夺取旧有权力结构中的暴力工具,然后在自己的领域内实现和平与自由。
贝拉对将军父亲的反击,不仅仅是关于个人的成长和反抗,也隐喻了社会层面的颜色革命,探讨了权力、阶级和性别的复杂关系。
当然,电影也存在一定的缺陷。虽然试图通过贝拉的故事探讨女性主义和个体自由,但同时过于依赖于传统的叙事手法和视觉奇观,而未能充分挖掘和展现这些深刻主题。电影中的一些情节,如贝拉的性觉醒和冒险经历,虽然在视觉上震撼,但在情感共鸣和思想深度上,可能并未达到预期的效果。
虽然缺点和优点同样明显,但《可怜的东西》仍是一部视觉和情感上都颇具冲击力的佳作。艾玛·斯通突破尺度的表演,以及电影对性别和自由意志的探讨,都必定会使它在影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